别糟践自己!”
叶春芳嘴上应着,方盈不知道她这次是不是又是阳奉阴违,无奈地点到为止,抽空摆弄手机给还在苏里科夫美术学院的师友们报了平安,给女儿预约了康复机构。
康复机构离这里不远,在新建的体育馆附近,方盈听熟人说,有个年轻的专家是华西医学院康复和运动损伤类毕业的博士,对儿童神经方面颇有研究。
舟车劳顿,让她费劲地支着眼皮,犯困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字。
叶春芳见状,催着她先去小睡一会儿,小满这儿她来盯。方盈没推辞,轻车熟路找了间放了她所有物品的卧室躺下,床单和夏凉被是叶春芳新洗新晒的,有阳光的气息,这让她很安心,满足地彻底闭上了眼。
被拖拽着进入了梦境。
好巧不巧,方盈梦见的是那个离开她生活很多年的人。
很奇怪,无数个日日夜夜,爱和恨复苏的时候,他没有来过方盈的梦,一次都没有,似乎彰显着缘分已尽,梦中亦不会相逢。
可是回家一沾枕头竟然就梦到了,还活色生香得很。
方盈隐隐带了些意识,将这归结于回国后一路上看到了太多的池野的广告,所以潜意识才把人挪了过来。
梦里的池野还是那个无往不胜的少年,她是他最难拿到的奖杯,一次一次,她磋磨着池野的桀骜,将那化为体贴的柔情。少年撩开球衣,攥着方盈的手探上腹肌。
他的身材一直很好,比方盈在美术史中见过历代大师的人体画像、雕塑还要好看,方盈有时候会猜想,他的肌肉、腰腹、骨节,应该只会出自于米开朗琪罗之手。
她于虚幻中战栗。
事实上,这完美的躯体她已经摸了无数次,只不过她很吃池野的美色,每一次都会可耻地沦陷,被池野用这一招拿下,坠进波涛诡谲的海洋里窒息、欢愉。
梦中人的声线清晰明朗,贴在耳边讲话,性感地要命:
“盈盈,好摸吗?你喜欢我吗?你再多摸摸我,好不好?”
表情无辜,像求撸的大狗。
国内到处都是池野的广告,这货还骚气十足地“卖肉”……
排卵期快到了,激素控制着女人成为欲念的俘虏……
方盈仅存的理智迅速找好了两条很有说服力的借口,然后,顺应天命,缴械投降。
抛开其他不谈,池野的男色属于顶级,又只是个梦而已,她不吃亏不丢人,一把扯掉池野的运动衣,控制着梦境走向让她快乐的路径。
可惜,春梦总是梦不到最关键的那一步。
隔靴搔痒,意犹未尽。
躯体还留有着酥麻,方盈已小憩醒来,暗骂了句池野在梦里都不行,现实里面会不会阳痿,然后踩着拖鞋去浴室把绮思都冲干净,到此为止,翻篇。
再押着在乡野里疯玩成了小泥猴的方小满彻底洗头洗澡。
方小满换衣服,一掏裤兜,“哎呀”一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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