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诚实点吧，宝贝儿。”
“刷啦”一声，瑞缇松开了他宽松的睡裤，光滑地布料顺着滑倒了地面，她继续朝麦塔逼近，想推一把让他坐到床边。
肩膀却被两只倔强的手抵住了，麦塔的呼吸很急促，面色通红地看着他，但眼睛里确实流露出一丝抗拒。
他是真的在拒绝自己，瑞缇才读懂圣父的心思。
“为什么不愿意，我们不是……”
瑞缇有些不快。
“我们是和好了，但不代表我们要马上做这些事，这不是和好的目的。”
他边说着，边慌忙地找自己的睡裤穿，被瑞缇一把拉住了手腕。
“这有什么不行的，这不是情侣之间正常表达爱意的方式吗？”
瑞缇不解地问。
“那你以前是在对我表达爱意吗？”麦塔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瑞缇哑口无言，觉得有些头大。
“哎，瑞缇，我希望我们一步一步，重新建立信任。”
麦塔谈了口气。
难道一起经历了生死，她们还没有重新建立信任吗？麦塔这是什么意思？明明说和好了现在又晾着她，她可不愿意。
所以，现在麦塔再三强调松开他的手她也没有照做，而是圈得更紧了。
“我说，我现在偏要这样怎么办呢？”
瑞缇的脸色毫无笑意，锋利地目光刺在了麦塔的脸颊上，他的力气没有瑞缇大，脑袋直接砸在了床上。
好在瑞缇选的角度很精妙，麦塔的头陷进了柔软的兔子玩偶里，一点也不疼。
“别让我真的恨你。”
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，眼角也红了。
“以前是假的恨我？”
她挑起了麦塔的下巴。
“和你说不明白。”
麦塔使劲别开头，不正眼看她。
等瑞缇的手贴上来的时候，两人开始剧烈地拉扯，麦塔拼命想挣脱开她的控制，瑞缇十分讨厌麦塔抗拒自己的样子，一直拖拽着麦塔的衣服不松手。
两人就你侬我侬的氛围升级成了要打起来的架势。
“你松开…松开我！”
“不要，你最好听话一点，你拗不过我的。”瑞缇淡然地提醒他。
“你个不要脸的家伙！放开我！”
麦塔的双臂都要被瑞缇控制住了，使劲浑身解数蹬着腿，想从床的另外一侧翻过去离开。
瑞缇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他跑，扑上去抓他。
“撕拉！”
两人同时拽住了那只玩偶兔子，朝着不同的方向。兔子玩偶从头部被残忍地撕裂，空中霎时间全是绒毛。
精疲力尽间，那条撕毁的裂缝里一道黑色的东西从瑞缇眼里一闪而过，她松开麦塔，拿起兔子玩偶撕了撕，玩偶彻底被开膛破肚。
玩偶肚子里并不全是棉花，她从里面拿出了两个不同寻常的东西。
一件是装有芯片的精密仪器，侧面带这针刺，另一件是一个黑熊的小卡片。
……
“妙啊！真是巧妙啊！这卡片里面还印着制造厂商呢，就是那个人工智能工厂！”
费南多用紫光灯照着那个黑熊卡片，拍手叫好，午夜时分，他现在却一点困意也没有。
“谁能想到机密竟然在这个玩偶里，你们是怎么想起来查看这个玩偶的呢？挺聪明啊！”他兴致勃勃看向两人。
呃……
瑞缇和麦塔都低着头，嘴唇抿成了一条缝，不回答费南多的问题。
“哎，算了，我可很少夸人的。”
费南多没想到会冷场，失望地看着两人，可能她们都困了吧。
“说回正事，这么说主标记就在阿伦收养的那孩子身上？以前根本没往孩子身上想，我觉得纳申根本不会这样选择。”
瑞缇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案子，开始说阿伦每场都在，但是完全忽略了这个小孩子，他几乎和阿伦的时间是重合的，他也每场都在。
而且那昨天早上发疯的是一个卖玩具气球的居民，玩具气球受众最多的群体是小孩子，所以当男孩靠近她的时候，她才会毫无防备。
除此之外，她还想起了守铃人临终前说的一个小细节，他层收到过一些字迹歪歪扭扭的信件，那应该是小孩子写的。
“麦塔的父母收养的小女孩应该一开始就是研究所制造的人工智能，他把女孩送进了爱新维尔，进行了第一次黑熊标记的研究。他可能觉得这个办法还挺好用，这次选了个小孩送进小镇。”瑞缇分析道。
“那我的父母就是被黑熊害的？黑熊计划这么早就成功实施了？”
麦塔感觉眼前有些恍惚，他想不到曾经的“妹妹”根本不是人，而是一个机器人。
“现有的证据看来，确实是这样才能解释的通。”费南多凝着眉毛点点头。
“阿伦的那个孩子也是人工智能？”瑞缇把头斜靠在胳膊上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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